文字整理 / MAROMI
以前我們沒什麼機會能看到緬甸的電影,直到2010年翁山蘇姬被釋放後,整個緬甸的情勢才開始有些轉變。事實上,臺灣與緬甸的關係可說是相當緊密,在臺北的華新街,你可以吃到很不錯的緬甸或泰國料理,由於緬泰的移民、移工在臺形成獨特的聚落,這些人的故事正開始透過影像被訴說。先請導演與男女主角聊一聊拍片的種種......
圖一:董振良接連數部作品,都引用三人身披抗議白布條的背影形象
|
一個環境的氛圍是很重要的,我拍哪個地方就要把它的氛圍塑造出來,所以我當然要去觀察這個環境中每個人的行為,還有這個環境各種事物的行為,或者大自然的一些行為,它可以共同塑造這個氛圍……當然我們每天生活在這當中,不知不覺,你沒有發覺到我們到底是生活在怎麼樣的環境裡面,所以你要跳脫出來重新去看它,啊,原來每個時代是不同氛圍。
–黃庭輔(摘自訪談,2011/12/23)
文 / 綠可頌
《候鳥來的季節》(2012)的技巧不是挺好,電視劇手法穿鑿的痕跡太重,過於刻意抒情的對白也顯得彆扭。電影放映沒多久,我就覺得自己在看一部大銀幕、畫質精美的公視人生劇展。但奇怪的是,就算它的形式稍嫌樸拙、人物設定有許多破綻,到片尾時累積的情感能量卻還是非常強大,這讓我對自己的情緒反應有點嚇到。導演蔡銀娟在電影形式的技法上縱然並非華麗流暢,然而她還是很細心、一點一滴的安排出整部影片的情節與結構,更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在她對台灣這塊土地上的人事物的細緻觀察中,感受到一股相當誠懇、對現代社會投以關懷與成長動力的正面能量。
文 / 綠可頌
《逆光飛翔》(2012)雖然是講述盲人音樂家黃裕翔的故事,攝影卻在片中扮演相當重要的元素,甚至比起音樂,給我的感覺更為強烈一點。主要的視覺效果來自光線的運用,逆光的攝影、大光圈的散景、以及光線在眼睛上所造成的觸視性效果(haptic visuality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