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3月26日 星期三

KANO,還有我們的青春失憶症

文 / 綠可頌

旅法插畫作家林莉菁的那兩本書《我的青春、我的FORMOSA》,用「縫上新舌頭」比喻國民黨政府對台灣文化的戒斷式壓抑,台語被視為是低俗的、粗鄙的方言,統治者藉由強制性的國語教育跟史觀灌輸,讓年輕人與上一輩之間形成認知斷層,文化與土地的根源被切斷,在精神上與大中國的意識形態相銜接。

這當然是可悲的,解嚴後許多人花了好多力氣去重新建立台灣的語言系統,不管是台語、客語、原住民語,要找回過去這些「土話」所具有的優美音律和表意模式;然而我們被縫上的「國語」新舌頭,已經很難找回母語流暢的語感,許多詞彙未經系統化建立,單用母語說起來反而彆扭,而書寫更是一個問題。最終,我們還是得接受國語作為一種官方語言使用的必要性。